了?
舒白吓得面色惨白,动都不敢动。
两秒钟后,水声停止。
紧接着,一个身形高大的男人身体笔直地站在舒白的眼前。
……是郁景归。
他手上拿着的是洗手液,刚才可能正在洗手,听见外面的动静之后便出来看看。
这一抬头,便看见赤着细白小腿像只小呆鹅杵在原地一动不动的舒白。
温和的灯光映在他黑色瞳仁里,眉间稍稍挑起弧度,安静凝视的同时又给人一种玩味的错觉。
同立于柔白光照下的舒白远没有他那般闲情逸致,浑身血液的温度提升几个度不说,小脸蛋上的红几乎要滴出血来,她怎么也想不到,郁景归会在这里。
虽然她此时没什么好害羞的。
身上的睡裙把人包裹得严严实实,一点都不外露,甚至比她之前出去嗨皮时穿的衣服还要保守遮掩。
但舒白别扭地觉着,再保守的睡裙也终归是睡裙,穿睡裙是一件十分私人隐秘的事情。
舒白露在睡裙外的除了肩膀和线条优美的小腿,以及踩在人字拖上得了两只玲一珑的小脚丫子,但她还是难免紧张。
“抱歉。”郁景归先开的口,“我不知道你会这样出现……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