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你不差我的关心。”
马车此时不知是驶到什么上,颠簸了一下,白术冷不防整个人都往前倾去,她下意识地捂紧袖口。
“白姑娘,可有伤着?”
“无碍。”白术道,“发生什么事了?”
“小人也不知道。”车夫疑惑地嘟哝,“这马也不知怎的,刚才还是好端端的,这会跟得了失心疯似的,拉都拉不住。”
白术撩开车帘,果见拉车的天马较之来时教程快上不少,“估计是太兴宫将近,归家心切。”
虽是这样说,白术还是留了个心眼。接着她放下车帘,把手伸进袖中拍了拍楼玉,“你到底怎么来的,老实交代,没你坏处。”
楼玉趴在袖子口,沉默了一阵,“我不能说。”又道,“这不重要,当务之急是你快些跟我走。一会下了马车,你寻个借口就遁了吧。”
“你以为那么容易的?九重天四处都是守卫,一旦被发现了,小心他们拿你炖骨头汤。”
“我自然知道不容易,可我不还是找到你了吗……喂!你干什么!”
趁楼玉说话的功夫,白术将手伸进袖中,摸出一截他的指骨。
灰白色的骨质,表面覆着细小的气孔,乍看之下就是一截普通人骨。
楼玉伸了只缺小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