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能力,只能随他摆布,直到临近最重要的一刻,男人停住了。
翊泽吻了吻白术的额头,轻声问:“可以吗?”
白术搂住翊泽的脖子,将额头抵在他颈窝里,点了点头,“可以的。”
***
再度醒来是次日清晨,其实不大确定,静室里幽暗,投射进来的几缕光亮甚是微弱,看着像是晨光。
白术心想,如果这一觉已经睡到晌午的话,她会羞愧死的!
稍稍翻一翻身,腰背都酸得厉害,尤其是腰,简直要断掉了,她有些懊恼地缩起身子想从榻上爬下去。
不慎吵醒了身边的人,长臂一捞,白术的腰肢便被箍得死死的,给捞进翊泽怀里,后者笑着对她咬耳朵,“娘子早。”
“谁……谁让你这么喊我了,没羞没臊的。”
“昨晚不是征得你同意了吗?”
“乱讲,什么时候?”
“咳,娘子非要为夫帮助娘子回忆吗?就是……嗯,娘子为何打我?”
白术捂住脸,说什么也得给他挣开爬下床,奈何没挪几步,手臂又给男人握住。
“往哪儿跑呢?”翊泽半撑起身子,“你衣服在这儿。”
“哦。”白术又挪回来。
“看得见吗?”
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