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觉得呢?”
“我觉得勉强还可以接受!”他笑意渐深。
唐瑶笑得越发欢畅,暖气嘶嘶地吐着热气,外面阳光正好,而眼前的那人,比那些更暖更明亮,他依旧是她最坚实的堡垒。
护士也知道她醒了,特别高兴,等她状态恢复后抱了女儿过来给她瞧,“一个月零二十二天,已经稳定下来了,医生说再观察一段时间,然后就可以交给你们照顾啦!”
唐瑶抱着小粉团,有些紧张,有些新奇,一股莫名的暖流在她心里淌啊淌的。
她捏捏粉团子的脸,捏捏她的手,又把她的脚拿出来放在手心里揉了揉,她抱着女儿,抱着曾安静躺在她子宫的小人儿,第一次觉得生命的伟大和神奇。
小粉团子大约是没见过妈妈,哇哇地大哭起来,吓得唐瑶手脚都不知道往哪儿放了,手足无措地抬头,求救似的看着宋子言。
宋子言娴熟地接过去抱在怀里,轻轻地拍着小粉团的背,然后小人儿就不哭了,吧咂吧咂嘴,黑如点漆的一双眼,瞅着爸爸。
他笑了笑,给小姑娘吹了个口哨,说,“妈妈是大笨蛋,对不对?”
小粉团子不知道是想起了什么,手脚弹动着笑。
连护士都忍不住咧了嘴。
孩子免疫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