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了。
一股又一股的烟味传来,宋风没再打开抽屉,拿着游戏机下楼了。
今天周三人不算很多,坐着的那几个也都是烟不离手的,如果周末人多宋风就不会这么纵容他们了。
他没走远,就坐在楼下的路沿上玩游戏,对面的楼恰好挡住太阳,投下一片阴凉。
顺利地跳过食人花,踢走乌龟,躲过虫子,跳上浮梯……终于,还是跳下了悬崖。
宋风无所谓地把游戏机放在旁边,看着很久都没有一个人经过的小巷,拿出纸巾将鞋面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蹭得灰擦掉。
宋老板是个体面人,大热的夏天,在自己的地盘,依旧规规矩矩地穿着黑色T恤,黑色裤子,黑色板鞋。
修长挺拔又充满力度。
他再次拿起了游戏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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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人走之后,舒冬收拾好东西,拿着烟走到门外的老柳树旁,靠着墙点了支烟。
黑色的吊带和夏天很配,洗得发白的牛仔裤和夏天也很配。中分的黑色长发披在后背,两侧的散发也被别在耳后,很干净的一张脸。
手里夹着烟,飘渺缭绕,舒冬望着眼前的纹身店,从十五岁到现在,她在这里已经待了四年。
舒冬低头,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