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打了电话。
“任瑶瑶最近有没有什么动静？”
“没有，她最近好像傍了个大款，整天打扮得花枝招展四处溜达，开心得都忘了自己死了个妹妹呢。”
他的舌尖在上颌扫了下，脸上的表情没有多大的变化，好像说的不是他的初恋情人一般，眯了眼睛，他继续问道，“……那李裳呢？你盯着没？”
“她啊…她跟那个大明星好上了，这几天经常陪他出入一些宴会和局子…没什么异常的，怎么…你怀疑刘大福是她杀的？”
“没有，就问问…平江那边多找些人去看看，最近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嗤…本来就不简单…没其他事了吧？没其他事我挂了…陪老婆和我儿子去了。”
“……”
在他要挂电话时，沈见庭突然叫住了他，破天荒，问了一个问题。
“你老婆几个月了？”
“三个月了，咋啦？”
“没，就问下。”他站在窗边，看着楼下的万家灯火，眼底有光影闪烁。
程二在那边‘嘿’了下，“你也可以去生个啊…跟你说…可神奇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