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陈大夫脸色不变地仔细端详了一番李棕年使用过度的玩意,然后扎了数根银针在李棕年的小腹,大腿小腿和脚上。
约摸半个时辰,陈大夫这才伸手把柳恒之身上的银针给拔了下来,写下了方子,为李棕年盖好了被子。
李棕年脸色有些缓和了,幽幽睁开了双眼,扭头看向陈大夫,他倒是见过,于是无力的打了声招呼:“陈大夫。”
守在屏风外的吕氏听到了李棕年的声音,与李瑶匆匆走了出来。看到李棕年的脸色好了不少,李瑶有些通红的双眼,喊道:“哥哥,你总算醒了…”
吕氏问了李棕年两句,这才转头看向陈大夫,问道:“陈大夫,我儿可好?”
陈大夫脸色凝重地看了一眼屋内的下人,把手里的方子递给了李棕年带过来的小厮,说道:“按这个方子尽快熬了药来,给李少爷服用。”
“你们都下去吧。”吕氏看出了陈大夫有难言之隐,心中一突,对着一众下人挥了挥手。
小厮接了药方,与丫鬟婆子立马退了出去。屋内只剩下吕氏与李瑶后,吕氏才开口说道:“陈大夫,请直言相告,我儿到底如何了?”
陈大夫看着吕氏,又看了一眼李棕年,斟酌了一番,这才婉转的说道:“李夫人,李少爷昨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