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为她挑一个京城的夫婿,总比永城的好儿郎要好。”
景璇菁一听余氏的话,小脸一红。景夫人也微笑着应着:“那是。好在璇菁还小,若再大个一两岁定了亲,咱们又回了京城,这一年到头的见不到一面,可不得难过死。”
“娘……”景璇菁听着景夫人的话,低着头,撒娇唤道。
“你不是有个女儿,我记得是叫若水,这会可是出去了?”
景夫人疼爱的看了一眼景璇菁,打住了这个话题。突然她又想起了余氏还有一个女儿,对周若水起了好奇心。
余氏一听到景夫人说起周若水,眼底闪过一抹担忧。
“昨儿她受了凉,一早吃了药又睡下了。难得你过来,她又病了,当真不巧。”
余氏轻描淡写的说道。女儿家的名声最重要,若让人知道周若水突然发病吐血,于名声不好。
就算眼前的是她多年好友,可这么多年不见,谁知现在是何模样。人心,是最难测的。
“瞧我,与你说话怕是闷着璇菁了。璇菁,我与你娘说会话,你去园子里转转,省的陪着我们闷着了。”
方才余氏注意到,她与景夫人说了这么久,除了提及她的亲事时有些羞涩,其他时候都是大方的坐在那,目不斜视,一副淡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