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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自己鼻子真小啊,竟被他指腹一把……包了。
而且吧,她居然也不觉得呼吸不畅。
她反应慢,到现在才惊觉,她似乎在这场连续梦里并不需要用鼻子呼吸。
玩过她鼻子,又玩她耳朵。
呃……是耳朵吧?不过长在头顶上的也可能是犄角啊。
唐果不自觉地默默想到一首歌:我头上有犄角,犄角……我身后有尾巴,尾巴……
然后,忍不住顺着往下想,会不会真有尾巴呀?
有时候做梦就是这样,越不想发生什么,剧情走向就越是反其道而行。
总之,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梦做不到的。
莫愁予松手后,唐果由侧身改为平躺,所有感知都集中到一处……
呃……是、是屁屁啦……
很明显的被硌住的触感,她之前只顾着连番上演苦闷到崩溃的内心戏,完全无所察觉。
除了尾巴还能是什么?难道是长反掉的幻肢吗……
……好可怕,唐果不敢再往下深想。
呃,睡觉……睡觉……
他枕左边的枕头,她枕右边的,眼角余光中,他同她一样,也是仰面面朝天花板。
壁灯按灭后,一切细微的声响都同时放大,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