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或者你想找林升也可以。”季宁宁问他。
但她并不是想要得到什么回应。
陆少阳的想法,和她的从来没有什么关系。
刚才的对峙和奔跑已消耗了季宁宁太多的体力,一进电梯她便靠着墙不停喘息,电梯门缓缓关上、留出一个绝对安全的小空间之后,她一直绷到极致的精神更是因彻底更是舒缓下来,同样疲倦到了极致。
她慢慢闭上了眼睛。
陆少阳便在她看不见的情况下,倾身而上,垂眸看着她。
蠢蠢欲动的内心在这一刻好像终于平息了些,又好像更为剧烈。
安静又密闭的电梯里,他听见自己激烈的心跳声在催促他任性一把。
陆少阳这个人一贯是有什么说什么,所幸天性正直体贴,说不出什么恶劣的话。
只是在季宁宁面前,他生来的率直好像不顶用了。哪怕是一句很简单的话,一句放在平时说出来自己不会想什么别人也不会想什么的话,他都会变得格外犹豫,千回百转琢磨再三才说得出口,或者说不出口。
唯独这一刻,那些顾虑软化在他翻滚的情绪里,连理智也荡然无存,于是明知是狭隘到可怕的话却再也压不住,蓦地浮出水面。
因而他抬起手,替季宁宁细细抚平着因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