巾、碗筷做礼,他这兄弟,不但没见着人影,还把他当叫花子一样打发!
“我呸!要断就断个干净,时不时出来晃晃是恶心谁呢?”赵朋把礼单拍在桌上,心头犯堵。
不过他也气不长久,看着年轻的老婆,和新得的女儿,他气性儿又顺了。
反正自打爹过世,他同那一家子就没再来往,就当路上白捡了一毛大洋。
他杀好了账,寻思着福姐儿上学的事儿要早办,便亲自去离家最近的东明学堂为她办了入学的事项。
东明学堂是新式学堂,学堂分小学和中学两部,只是两部不在一处,校长是个四十岁左右的女士,姓黄,戴着眼镜,头发梳得一丝不乱,长相和蔼可亲。
她是新派人士,很喜欢女孩子读书的,见有女孩子来报名读书,颇为热心,只简单问过几句,便答应让福姐儿入学,但有一点,福姐儿从前是没学过东西的,连认字也不会。
黄校长嘱咐一句:“平日里自己要多用心,尽快把课程跟上来。”
福姐儿应下了,及至登记时,赵朋才发现福姐儿的户籍还没迁,只能用她原本的名字——容真真。
他略一思索,倒觉得没什么,反正在家里福姐儿姓赵,日后生儿育女也都是赵家的种,逢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