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可能。我在a市的工作室有不少礼服，都是单件的，没有销售出去过，还有好几件裙褂，都是我花费了好些时间刺绣的。”
佟芯当初在a市的工作室能这么快就做起来，跟她每种款式只卖一次是分不开的。只要客人从她这里定制的礼服，她就不会把同款卖给第二个客人。
“行，没问题，反正你放手去做就好。”季帆同意。
“只是这样，我得回a市一趟，把礼服带回来。”
这些礼服不是一般的衣物，不能随便快递就能完事。更何况秦歌现在人也在b市，根本没人帮她快递。
“可以，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去？”
“就明天吧，反正有梅姨在，甜星有人照顾。”
虽然甜星跟梅姨刚刚认识，但她听佟芯说，是梅外婆把妈妈抚养成人的，她就莫名地跟梅姨亲。
“行，那我让人订机票。”季帆抬手看了看时间，五点不到，于是对佟芯说：“今天累了一天，你先到后面的休息室睡一会儿。”
佟芯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发现书架旁边有一扇跟书架颜色一样的门，不仔细看还看不出来。她拒绝道：“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还有一个小时才下班，难道你要坐在这里看着我工作。”季帆的脸突然靠近她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