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教的是不错的。我看她跟金石媳妇也很能谈得来,改日我就跟金石媳妇说说,请她来府上坐坐。”
项伯焘点头,就道:“如此,你就带她多出去走走,也见见其他府上的人,毕竟大家对京里的事情也好奇,有个性子柔和好相处的,想必大家也极欢喜。”
又道,“这次大妹是着了那姜氏的道,我看你有空也去明惠那里走走,想着法子让明惠出口,道那都是她母亲愚钝,受了姜氏的诱导又因着多年的郁结才说了些逾礼的话,那绯莎公主实为子虚乌有的事。想着法子,把那身孕的事也给圆了。慢慢的,这事也不是没有回转余地。”
杨氏听言,脑子转了转,便也大致明白了项伯焘的意思,点头道是。
不过项伯焘说着这些女眷内宅的事,脑子又是灵光一闪,问杨氏道:“你昨日可看见了西夏都指挥使程家和都指挥同知梁家的女儿,觉着如何?”
杨氏听言一愣,道:“老爷的意思是?”
项伯焘也不跟她兜圈子,道:“金启的年纪也到了该娶媳妇的时候了,我看城里几家适龄的女儿不是已定亲就是把眼睛盯在了项墨的侧妃位置上,也没有什么好的人选。若是能跟朝廷在西夏军队的指挥使联姻,未尝不是个好的选择。”
项伯焘原只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