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沈聪体贴是邱艳的服气,他心里欢喜,哪怕众人眼中的他不懂礼貌,见了长辈不打招呼,邱老爹也气不起来,沈聪一进门,邱老爹就将傍晚发生的事儿说了,沈聪沉着脸,在边上的椅子上坐下,如实道,“上次三伯母来我就说过救邱荣的法子,三伯母怕是以为我诓人,没当真吧。”
何氏是真的后悔了,再多的钱又怎样,都没有邱荣的命来得重要,上次沈聪语气含着讥讽,她的确没往心里去,总觉得有其他两全其美的法子,邱荣跟着邱老爹也一直相安无事,谁知道会发生今天的事儿,何氏擦了擦鼻涕,后悔道,“聪子,三伯母想明白了,哪怕是卖田卖地,只要阿荣好好的比什么都强,你想法子帮忙将人找回来吧,就当是三伯母求你了。”
说着,就要跪下给沈聪磕头,邱老爹反应快,伸手拦住了,“三嫂这是做什么,聪子是晚辈,你给他磕头不是折他的寿吗,万万使不得。”
何氏瘫坐在地,掩面哭泣。
沈聪不为所动,如实道,“晚了。”
闻言,屋里人皆是一震,何氏哭得更大声了,邱柱烦躁不堪,呵斥道,“哭什么,若不是你贪那点工钱,将阿荣阿勤送去赌场,怎么会闹到这步田地,都是你造的孽。”
邱柱对邱家的孩子看重,他身为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