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喙顶着一盏小灯笼,浓厚的古典气息扑面而来。
时佳一边带着她往屋子里面走,一边打听着,“你认识沈阿姨?”
纪唯点了点头,“我和她女儿是同学。”
谈到秦雯,时佳面露唏嘘,“听说那小女孩是教授带着长大的,她这一病,教授都显老了不少。”
秦雯在新阳镇医院不过住了一个星期左右,就转到了市第一人民医院,后来纪唯还去看过她一次。
那时候她显然已经知道了自己病情的严重性,就连说笑都带着抹不去的忧愁,无了往日笑颜。
纪唯心中长长一声叹息,糖尿病这种病,其实是能得到很好控制的,只是秦雯到底还小,这么年轻的女孩子却要一辈子与医药作伴,也确实很可怜。
正如沈延秀所说,老教授此刻正在书房练字。书房采光极好,典型的中式装修风格。沈照和身后挂着一幅水墨山水画,大气磅礴之余,不失精心雕琢。
时佳轻轻敲门示意,“教授。”
沈照和应了一声,却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直到将一整幅字写完之后才搁下毛笔,“来,看看我写的这幅字。”
沈照和写的是狂草,饱满的笔墨泼洒在雪白的宣纸上。老教授虽然年纪大了,笔力却很遒劲,整幅字一气呵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