扈的脚。
周时忆随手将钥匙丢在鞋柜上,低头在玄关处换拖鞋。
张莫举着手机扭头看着他,“怎么不直接敲门啊?”
一般情况下知道家里有人不都直接懒得掏钥匙开门吗?张莫想。
“不习惯。”
周时忆换好拖鞋抬脚走进来,余光瞥一眼扔在茶几上的外卖餐盒,进房间换衣服。
他打开穿衣柜,双手握着上衣下摆同时向上一举,露出紧实平坦的小腹,肤色很白,腹肌线条明显,顺着小腹再向下,裤腰有些松,隐隐露出人鱼线的边缘来。
下一秒,上衣被扔在床上,穿衣镜前,周时忆看到自己挂在颈部的黑色皮绳,绳子垂到锁骨下方,底部悬挂着一个小小的金属片,四四方方,朴素得几乎没什么看头。
他手指轻触了下金属片,想起张莫的疑问。
怎么不直接敲门?
的确是不习惯。
从记事起,周时忆胸前就挂着一把孤零零的钥匙。
每每等他放学回到家,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