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陈陈还没从他“需要你”那三个字的莫名震撼中抽出身来,他已经微皱起眉头看向她:“你爸怎么放心留你一个人在这的?”
陈陈眨了眨眼睛,反应过来了——他刚刚是在和她开玩笑。
不过他这个玩笑可不怎么合适,不像是玩笑,更像是撩人,幸好是对着她,要是对着当年给他写过情书的小姑娘们,肯定要把人迷得花痴乱颤的。
也就她陈陈,见多识广,能在那样动听的低音炮和那样唯美构图下的冷美男的双重诱惑中稳如泰山。
陈陈从他最后一句话里听出一点隐隐威胁的意思来。
从前上学时也是这样,她周末试卷没写完抽他的来抄时,他就那样抱臂看着,冷冷来一句:“你平时就是这么写作业的?如果老师知道了一定很欣慰。”
陈陈:“……”
虽然知道他不是那种会去老师跟前打小报告的人——倒不是因为相信他的人品,主要是知道他懒得去。但她也怕他哪天一个不高兴就不给她抄了,所以每次都从家里拿来各种小零食贿赂他。
以至于有好长一段时间她家超市月底盘账都对不上账,后来陈建国就立下了规矩,以后她家不管是谁从超市里拿东西都要记账。
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