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掌心犹自滚烫着。
周时忆撑着手臂坐好,背靠在柜台上,从兜里摸出一版药片:“我带了。”
这下陈陈真的惊了。
惊讶的同时愧疚和不解彼此依附着在心里节节攀升着。
“你明知道自己发烧了怎么还过来?”而且看到她家超市关了门还钻牛角尖地等了一小时。
周时忆别过脸去,眼眸垂下来,不看她,专注盯着她涂着樱桃红色指甲油的小脚趾:“怕你在等我。”
陈陈招架不住,完全被愧疚感湮没了。
呜呜呜呜,她觉得失忆也太可怜了。
这还是高中时因为多等了她十分钟就冷着一张冰山脸的周时忆吗?
陈陈觉得他再说下去,自己泛滥的母性都要被勾起来了。
偏偏他对自己的可怜毫无察觉,慢吞吞抠下一粒药片,张开嘴巴,仰头吞了下去。
嗓子干涩,药片很苦,他蹙着眉头,喉结慢慢滚动了下。
“呀,你怎么干吞啊。”
陈陈大惊失色,在他的“身残志坚”中愧疚感呈数倍飙升,忙找了一次性纸杯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