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常珩仗慢悠悠的回了一句,“若是魏将军能变成女子,一定配得上!”
听到这儿,殷离疾和夏侯错一齐看向常珩,用眼神赞叹:哥们儿,你真不怕死!
魏延气得面红耳赤,向常珩拔出剑:“你胡说什么?我对君上的敬佩之心,犹如昭昭日出,皎皎明月,岂能容你如此玷污!常将军,请你拔剑,我要与你决一胜负!”
常珩摇摇头,仍是一脸迷糊,“我的剑只饮敌人之血,你是朋友,我不能对你拔剑。魏将军,你为什么生气?而且,我说得句句都是实话啊。我也常常觉得没人能配得上君上,恨不得自己变成女子嫁给他。”
殷华侬听到这里,再也听不下去了。
若是再听下去,常珩那张嘴里指不定还能说出更多骇人听闻的言语。于是,他在所有人都没注意的情形下,又悄悄走回了营帐。
榻被冉轻轻占了,殷华侬只能铺张狐皮,睡在地上。
又过了几个时辰,他忽然惊醒,他的手比脑子反应得更快,立刻就摸到了剑。
他猛地坐起来,睁开眼,却发现是她跪坐在身旁的狐皮上,仰头看着自己,巴掌大的脸离他很近,温热的呼吸喷在他的脖子处,酥酥麻麻的,有种说不出的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