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是第一次,不免紧张,顶了许久,好像只插进一个龟头,剩下的再怎么样也顶不进去了。
慕湫觉得又疼又爽,疼的感觉更为多些,他不知道原来那么难进去。
“嫂子、你放松些,别咬太紧。”慕湫咬牙开口,现在他的肉棒不上不下的,进不去又不舍得拔出来。
这怎么好放松啊?临清更是满头大汗,全身都紧张,小穴缩紧想把龟头往外挤,越挤越疼。她没想到这么难进去,这么大可如何是好,他们还没成年,以后说不定还有得长……
“嫂子,想点别的,转移下注意力。”慕湫口干舌燥,他双手撑在临清上方,身下快爆炸,他不管怎么亲吻,临清都没法放松下来。
“你是15岁那年见到我们的,穿着白裙子……”
是穿着白裙子吗?她不记得了,不过第一次见到粉雕玉琢的双生子时她还围着他两转兜,惊奇了好久。确实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双胞胎,五官的每一分都是造物主的极尽偏爱。
那时的临清,青涩美好,荡着秋千裙摆飞扬,荡到最高处仿佛要随风而去。当看到他和弟弟的时候,从秋千上跳下来的灵巧身姿像是精灵,踩着花香与鸟语围绕着他们送上祝福——然而她也这么做了,在他们两个的额头上分别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