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人吧。”
陈程叹气，“可不是一个人。我找了杨雯半天，她见到我的确是着急的份上，才和我说让我去找许瑾。今天我找到她，她还说起了这件事。不过她学习一段时间的越剧，也是为了新电影的视镜，这年头为了一个视镜就肯下苦功夫的人可不多。”
李珊抬眸，“竟然还有这回事？我当时也没听来意，就直接拒绝了。话说回来，这精华真的有用？”
陈程凝视着李珊脸上的疤痕，“今天我看见萧芸了，她的脸上光滑的很，所以我才更要找到许瑾。”
萧芸的情况，李珊是少有几个了解的人，李珊怦然心动，虽然每回都是刻意地告诉自己，疤痕对自己没什么影响，可是总是会在意的，一想到她曾经拒绝过许瑾的要求，她的心里急了，“那许瑾怎么说？她愿意卖吗？”
陈程一看李珊就知道她想歪了，“人家根本提也没提这件事，二话不说就同意把精华卖给我们了。”
李珊听到这话，心里倒是对许瑾有了一些好感，毕竟卖精华和学习越剧是两码事，她低下头，脸上的情绪复杂，一方面是为了自己的脸，另一方面是为了许瑾。
如果脸上的疤真的都能除掉了，教她两三个月的越剧又何妨？想到这儿，她的心里有了一个模糊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