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清楚地看着那个女人的眼睛,红色的瞳孔映着自己扭曲的脸,然后他看见了一个人,那是萧白,左胸带着子弹射穿的洞倒在自己面前。
心脏开始不停地收缩,像是被两只巨大的手捏着,那些纤细的肌肉纤维一点点破碎,血液缓缓流淌出来,叶绝觉得真的很疼,全身都疼,疼的他要疯了。
疼痛像是台风带来的巨浪,一下接一下的扑打着,不给人留下任何喘息的空隙,黑暗中叶绝发疯一样的在地上摸索,很多细小的石头划破了他的手指,还有些尖利的碎砂扎进了他的指甲缝里,十指连心,很疼,不过这些都比不上叶绝大脑深处疯狂叫嚣的疼痛。
忽然,像是在高速公路上超速行驶的大卡来不及刹车撞上了防护栏,异常猛烈的一下痛疼过后,一切似乎平静了下来,叶绝喘着粗气像条狗一样摊在地上,他浑身都在抖动,好像再有一下刺激就会心力衰竭而死。
某个角落传来了吱嘎的一声,一块铁皮被人拨开,棒球帽的声音从那里传过来,飘飘忽忽的很不真实,叶绝拼尽全身的力气把身子转向唯一的光线来源,这一点光明在他眼中无限放大,像是人眼直视太阳一样,很快的,叶绝流了满脸的泪水,当然这都是生理性的。
“小子,很能抗嘛,相信我,接下来不会比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