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练场上练习搏斗,耳朵里听到的却是远在南海刚刚闯了祸的自己的孩子。
是的,孩子,周戎在心里总喜欢称他的这帮士兵为孩子,他为了他们的每一次成长而欣喜,因为他们每一次受伤而悲伤,可情绪总不可外漏,因为他是大队长,整个利刃最后的主心骨。
“管仲,你放下手中的一切,马上收拾东西回基地,”周戎将还没抽完的烟按灭在烟灰缸里,心情不好的扔下最后一句就把通讯断掉了。
“啊?”管仲一时半会儿还没有消化掉自己的大队长说了些什么,呆呆地愣在原地,最后还是萧白一拳头把这人给捶醒了。
“收到命令了,马上跟我回去,”踹了管仲膝盖窝一脚,萧白的脸色沉得跟这骇人的雨势似的,管仲没来得及反应,身体已经下意识地跟上了自己队长的脚步。
蹬蹬的快走了几步,萧白终于还是停下了脚步,转过身来瞅着管仲,似乎轻描淡写地问:“为什么要带着海监船过来撞他们?”
管仲先是挠了挠头,半响憋红了半张脸,哼哼:“我就是看不爽他们,我憋屈!”
萧白怔了怔,没再说什么,带着管仲离开了海监船,后续的处理工作自然有人接手,缓过劲来的对方军舰终于还是松开了拽着渔船的钢索,只是他们一口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