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白走的时候脸色有点儿凝重。
叶绝给他扣好了扣子把人送走,就站在窗户口看他一步步地走远,身影隐进了黑暗里,然后传来了汽车发动的声音。
扒在窗口又看了一会儿,叶绝忽然觉得自己这样子挺像古代的闺阁怨妇要守着自己郎君回来,这坑爹的想法立马又把叶小爷雷的够呛,黑着张脸刷完牙就上床睡觉去了。
那天之后,利刃的兵痞们不咋往军区医院跑了,偶尔有几个人忙里偷闲过来送点营养品,也就是说现在任务挺多的,大家都特忙,你们俩可得赶紧好起来啊,回来了跟我们一起受蹂躏受糟蹋。
苏明远和叶绝就窝在床上抱着被子,认真点头:“嗯,没问题,老子争取在医院蹲个百八十天再回去。”
“操!”来看他们的哥们立马一脸黑线,顺便右手一翻送给他们一个鄙视的中指。
就这么在医院里窝了足足有一个月,叶绝和他的好哥们苏明远可以说是过着猪一般的生活,那个清闲程度已经不能用“偷得浮生半日闲”来形容了,以至于再一次看到利刃的大门时,这两人提着行李居然有一种想哭的冲动。
这是自进入利刃以后,第一次离开这么久,以前训练再苦再累出任务再难再险,他们都没有现在的感觉。
该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