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屋子里,他被逼着一次次面对自己心里最不想提及的东西。
像是把最钝的刀子,硬生生划开心上那道早已结了茧子的旧伤疤,每天划开一次,用铁器掰开了,然后再往里洒盐。
疼,那才是钻心的疼,肉体从不感到痛苦,心却像是全碎完了。
在那间破屋子里待得累了,萧白总会下意识的两手按着太阳穴的位子,使劲揉两下,把那根跳动的神经捋直了,每当这种时候,他都能想到一个人的脸,哪怕不在眼前也是那么清晰。
那些心理医生也算有点儿人性,偶尔的会给他递过来一支烟,萧白都摇头拒绝了,他知道现在这种模拟审讯是为了什么,他是队长,他必须要经历比队员更多的东西,虽然这些东西以后也是他们要经历的,可那个好莱坞的电影里有句很装逼的话是怎么说来着,力量越大,责任越大。
现在的时间不过正是春意正浓的时候,他们还能在基地里停留一个夏天,秋天的时候将有一些队员开拔,踏上前往北疆的道路,先是适应性训练,然后要突入异国。
周戎把事情都说的很清楚,他们未来大半年的安排也就这些了,该派哪些队员去,他心里大概有了谱,不过还是得要考核,因为这次的任务不止是出去了可能就回不来了,还要求即便被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