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某人吃干抹净了,无力的叶小爷挺尸装死,冷幽幽地问你丫怎么就那么喜欢厕所那种不和谐的地方呢,萧白还真思考了一下,末了更认真地回复一句:“边洗边做,比较方便。”当时,叶绝差点被这话呕出一口心头血来。
这都扯多了,只说那天两人从厕所里出来都是傍晚了,夕阳西下,落日熔金,远处的西山三号和西山四号像是染了一层血。萧白只穿着条迷彩裤,赤裸上身站在窗前,窗户大开着,他将指尖的烟灰从窗户口点出去。叶绝则躲在里屋换衣物,因为外面的窗帘拉开,他不敢站在窗口,怕被人看见,于是从他的角度看过去,只能看到萧白的背影,线条流畅的腰背,刻着几道乱七八糟的伤口。
“叶绝,”在那样的落日下听到萧白的声音,似乎带着魔力,将人都氤氲了进去,柔和温暖不容反抗。
“嗯?”将最后一颗风纪扣扣好了,叶绝用力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从镜子里的反光看着萧白,“怎么了?”
“没什么,这落日让我想起些以前的事儿,”萧白指尖的烟灰又弹出去些,径自说道:“有一年训练新兵,有个兵也是跟你差不多大的年纪,不过不像你那时候什么都不在乎,他什么都在乎,拼命地想要留下,也是个好苗子,我没对他留情,一次野外训练的时候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