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渐渐从额角流下来，尼基塔觉得自己的心情好极了，然后便又残忍地加上了一把火：“至于为什么是派你们来，原因也很简单，他们要拿回这个秘密，同时也要干掉知道上一届领导太多秘密的人，你们执行了哪些任务，那些任务又有多么肮脏，大概你比我更清楚，这也无非是政治手段而已，有些肮脏的东西从哪里开始就要从哪里结束。”
“可是我现在并不想如他们所愿，我不想消灭你们，所以不如我们合作，你们帮我抓到李聿，我把那个秘密还给你们。”
似乎是商量的口吻，可是完全不容人质疑，对于一个经历了太多的血腥和暴力，终日都在刀尖上打滚的人来说，这是一场必然会赢的谈判。
胡一杰第一次觉得自己的力量是那么微小，他也明白了当年萧白单枪匹马从尼基塔那里逃回来之后，为什么再提起他时总是沉默不语，这个人确实很可怕。
他了解人性的弱点，而对于自己这样的士兵来说，还有什么感觉比被自己一直守护捍卫的东西背叛了要来的痛苦，简直就是刀不见血，却要置人于死地。
“别跟老子开玩笑了……”胡一杰还在努力地挣扎，心里反复告诉自己，这不过又是一场心理测试，一切都是假的，虽然种种迹象都表明尼基塔的话大部分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