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风徐徐，江边灯光闪耀，将他的脸印的更加的丰神俊朗。
“颜颜……”他开口，声音仿佛被摩擦过一样粗噶。
“顾墨痕，她不是你的孩子。”她打断他的话，原本以为跟他谈论这个问题，她会激动得不能自已，但是现在看着他眼中划过的神色，期盼、悔恨、怜惜，她的心里觉得出奇的平静。
他眉头紧紧地皱在一起，眼睛里都是不可置信。
“可是她今年四岁，四月出生的！”神色激动地抓住她的肩膀，黑眸乌压压的，莫名的情绪在汹涌，“我们那次是在7月，她四月出生，日期刚刚好！怎么可能不是我的孩子！”
他情绪激动地控制不住手上的力道，肩上传来的痛意，让她皱了皱眉。
“颜颜她是四岁，可是顾墨痕，柳暮雪有一点说得并没有错，颜颜她跟你长得一点都不像……”伊伊仰头望着他眼睛，见他眼眶发红，眸中墨色翻滚汹涌，似乎努力压制着什么，她微微别过头，错开他的视线。
相对于他的激动，她平静得出奇。那样的平静，让他一直以来的自信瞬间崩塌。
他自信她对他的爱，能够经得住时间的洗磨，能够经得住岁月的变迁；他自信不管发生什么事情，她都能在原地等她。
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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