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留在这伺候,也不错。”
皮肉还在隐隐作痛,愿枝忍不住鼻酸:
“留在这再吃一顿鞭子吗...”
黄杏停顿了下,拍拍愿枝的头安抚她,问道:
“你知道别的丫鬟被二爷训诫受了伤会怎么样吗?”
“养伤再换别人啊。”
谁知黄杏摇了摇头:“你可知除你之外的别人都是回下人房自己吊着汤罐?”
没等愿枝反应,又继续道:
“派人来伺候,更是不可能,残了送出府发卖了,死了卷个席子扔到乱坟岗。”
愿枝惊愕看向她,问出声道:“那我为什么...”
黄杏又摇了摇头:“我也不清楚,或许是你于二爷来说,有些特别罢。”
愿枝侧头,看着桌子上那只修好的簪子想起自己断掉便在没找回来的木鱼。
黄杏见愿枝偏头,叹了口气接着道:
“愿枝,你别怨二爷。”
“二爷年少时书读的极好,是咱莱江出名了的惊采绝艳的文曲星。”
“可不知怎么的,老爷太太不准他再读下去,要他照顾家业。”
“二爷去找太太去说过,结果太太命人一把火将二爷书房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