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绳子末端坠着颗珠子,紧挨着冻红的耳尖。
“找仲云叫他给你置办几件厚衣服。”依旧是不咸不淡的语气。
愿枝闻言有些惊喜,抬起头睁大眼睛望向他。
愿枝的长相在丫鬟里算是好的,虽然看在主子眼里只能叫顺眼。养病期间好吃好喝得被照顾着,如今整个人都饱满起来,终于有了点这个年纪独有的花骨朵似的样子。
这么眼睛亮亮的盯着他看,薛远忱忽然就烦躁起来,恶声恶气:
“专心做事!”
愿枝这一会子被斥了两次,整个人都有些恹恹的。
被薛远忱轰出来后回厢房又吃了块茯苓糕,撑得也吃不下午饭了。
想了想,又拿了两块儿去找仲云。
仲云暂住于汀园东南方的偏房里,愿枝刚到小院门口,就见刚刚下过雪的地上有一连串脚印。
比了比,和自己鞋子的尺寸差不多,显然是个女子。
顺着脚印走到房门前,还没来得及抬手敲门,便听见女子一连串的轻吟声,如泣如诉,断断续续。
愿枝整个人僵住,她听出来了,这是黄杏的音色。
愿枝脸颊发烫,本该赶紧离开的,可不知怎么的竟是犹豫起来了。
终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