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这条命就是是二爷给的,日后奴婢一定勤勤恳恳无怨无悔给您当牛做马!”
薛远忱被她这起誓似的架势逗乐了,脸上漫出不浅的笑来。
眉头舒展,嘴角微勾,薄薄的双眼皮褶皱尾端弯起。
愿枝被这双盛满星子似的眼睛看着,已然不知今夕何夕了。
“我等着。”薛远忱应了她的誓。
愿枝第十七章
第十七章
第十七章
大约酉时,光线渐暗,寒风呼号,洞里岩石冰冷,两人都有些瑟缩。
愿枝的小腿冻得没知觉,洞穴过分狭窄,想曲腿缩进来都不行。
薛远忱倒不是太冷,中衣裤袜棉靴内都夹了从滇南得来的蚕丝,既轻薄美观,又保暖性极佳。
“我小时后山有条小溪,春日里雪融化后就涓涓流水,有次我去玩的时候还遇见过两个贵气的公子哥,赠了我一个珠子,我带回家后爹爹去当铺当了,听我娘说足足顶了半年的口粮呢。”
“说起来二爷您给我那个坠子是不是也很贵重啊?”
一旁愿枝仍在絮絮叨叨引他讲话,薛远忱只觉得眼皮越来越沉。
恍惚间以为自己在岭南那个山脚下,浑身抽筋卸骨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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