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无能。”薛云图脸上终于有出了些表情,她哼笑道,“是那人太神通广大了。”
    若说这事跟薛安没关系,便是谁都不能信的。
    薛云图像是用尽了力气般养靠在椅背上,梳着简单发髻不着分毫首饰的脑袋枕在椅背上,她长长出了口气,很有些有气无力道:“你猜我今日在宫外碰到了谁?薛安!”根本不等赵德水答话的薛云图接着缓声道,“赵公公,咱们的时间不多了。”
    随着她的话音声止,方才一直被她摆弄的小瓷瓶从桌上落了下去,应声而碎。
    “公公,宣太医。”她的嘴角甚至还含着丝笑意,“准备好通知朝臣并传八百里急报去江南,就说嘉和公主心忧圣上,体虚病重。”
    此时薛云图的脸色果真就像重病一般,甚至比昏迷已久但有人悉心照料的明德帝还要严重上三分。
    跪在地上的赵德水的视线在公主的脸上与地上碎裂的药瓶间来回摇摆,终于明白过来的天极殿总领太监赵德水惨白着脸磕了个头,颤声道:“老奴明白了。”
    “只是你要记着,这件事只能让朝臣百姓知道,暂居在天极殿偏殿的那些小母妃们……”薛云图吃力地坐起身子,厉声道,“必须更加严格的看着,但凡我病重的消息被谁知道了,就连主子带奴才一个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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