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觉得两个人已近是夫妻,婚礼只是个形式,年底公司的时候忙得不可开交,他对这件事情也不是特别上心,谢莹草觉得完全是两家父母在忙着办婚事。
在这样的情绪驱动下,谢莹草的心情越来越不好,脸色也越来越差。
严辞沐已近察觉到谢莹草的不对劲,因为刚好临到谢莹草生理期,他一个礼拜都没有跟她亲热了。虽然没有实际经验,但是多少也听说过女生在生理期期间的可怕程度,所以这段时间严辞沐都比较殷勤,所有要碰到凉水的事情,他全都包揽了,甚至这一个礼拜都自己主动把小内内洗干净,还顺便把谢莹草的也洗了。
但是,一个礼拜之后,他觉得安全了,又开始忙碌自己的事情。
而谢莹草,站在脏衣篓前,终于忍不住发作了。
“严辞沐!”她叫着他,“你能不能过来一下?”
“怎么啦老婆大人?”严辞沐手里还拿着笔,小跑着从书房里探出脑袋。
“能不能请你用几分钟的时间,把这条小内内拿去洗干净呢?大概最多五分钟就洗干净了。”谢莹草尽量客客气气地。
“哎呀老婆大人,我这个企划正写到一半哪,你先放着,我待会儿写完了就去洗好不好?”
已经很多次听到类似理由的谢莹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