垫子把脸埋进垫子里,肩膀剧烈地抖动起来,本来的狂笑就变成了闷笑。
严妈妈端着煮好的面走过来,看见儿子这个奇怪的姿势,忍不住上去拍了他一下:“干嘛呢?”
严辞沐把脸抬起来,憋得一脸通红,连忙接过面开始往嘴里塞,旁边严爸爸正襟危坐正在看新闻。
严妈妈莫名其妙地看着这父子俩,嘀咕了一句:“什么鬼?”
既然儿子回来了,严妈妈暂时也先不去管其他事情了,坐在他身边,把亲友名册挨个翻了一遍,问严辞沐:“我跟你爸爸这边的亲友都排好名单了,莹草那边的也都通知过了吧?”
“应该吧。”严辞沐吞了个荷包蛋。
“什么叫应该吧,你没问莹草吗?”严妈妈还在看名单,“到时候文殊肯定也要来的,哎,不在一起,见一面真难。”
“嗯嗯,应该会来的。”严辞沐又吞了个荷包蛋。
严妈妈终于觉察出他有点不对劲,放下手里的册子,盯着儿子:“辞沐,你是不是跟莹草生气了?”
“咳咳咳咳咳咳……”荷包蛋还没整个儿吞下去,卡在了喉咙里,严辞沐拍着胸口咳嗽起来,严妈妈帮他拍背。
“说吧,怎么了?”知子莫若母,自己养大的儿子,他头发丝有哪点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