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的时候,她迷迷糊糊地连推拒的力气都没有,只哼哼两声以示抗议。
严辞沐本来是想帮她把歪掉的被子重新盖一下,现在看她这个样子忽然觉得很好玩,就捏捏她的鼻子,戳戳她的脸蛋,谢莹草感觉好像有一只狗狗在她旁边动来动去,于是翻了个身压出严辞沐,睡意朦胧地嘟囔了一句:“快睡觉。”
严辞沐的身子僵了一下,谢莹草的腿刚好放在了一个很微妙的位置,他身体的某个部位开始复苏,抬头,站立起来。他嘴角往上弯了弯,把谢莹草拉进怀里,手也开始不老实起来。
谢莹草尚在困顿之中,无力挣扎,只觉得身体变得又酥又痒,好像是真实的触感,又像是在做梦,有种不真实的战栗感。她手臂都抬不起来,感觉却比清醒的时候还要敏感,严辞沐稍微碰她,她就觉得自己在打颤。
她觉得自己仿佛坐着云朵飞翔,只能随着他的动作起伏。他弄了一会儿,想去拿小雨衣,她半睁着眼睛,轻声说:“不用了。”他转过头来看她,她软软地拉着他,“我们来生宝宝吧。”
这一觉仿佛睡了很久很久,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严辞沐早已出门上班,并没有叫醒她。谢莹草很久没有起来这么晚,只觉得浑身的骨头架子都快散了。她坐起身来,呆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