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后来他再也不说这些话了,这些初心的话仿佛已经从语言变成了他的行动。
只是每次他给蒋凤璎打电话的时候,语气里有着难掩的疲倦,有时候还能听见他扯开领带长呼吸的声音,但是听到蒋凤璎的声音,他就显得高兴很多。
还有一次他喝多了,给蒋凤璎打电话,他说了好几次:“璎璎,我好想你……”听得蒋凤璎心里又酸又暖。
他说给她送的女士手qiang很快就送到了她的手上,他是在平城的德国洋行里定的货,送货的是一位德国老人,用着不太流利的汉语给她讲如何迅速的上膛射击,那把qiang的机身小巧,很适合女士使用,同时奉上的还有一匣子弹。
晚上孙书璈给她打电话问她收没收到礼物,还很高兴的对她说:“其实我也定了一只男士的,我们是一对的。”想了想,又说:“别人都戴成对的首饰什么的,只有我们的是这样强悍的!”
蒋凤璎在电话那头啐他:“谁跟你是我们!”
孙书璈在电话那头笑,又说:“昨天夜里没有吓到你吧,参加财政部次长太太组织的派对,作为新人被灌了酒,有点喝多了。”
蒋凤璎道:“没事,辛迪也睡着了,没听到,你尽量少喝一点,伤身体。”
孙书璈大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