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叫他的名字,不过没人听得出来罢了。
安以光直起身,浴袍敞开着,他看着她被捆住手,蒙着眼,塞住嘴的模样,餍足地舔了舔唇。
他恶劣地开口问:“你叫什么?有感觉了?”
说着他俯身含住她的耳垂,啃噬舔吮,伸手握住她的胸,使了力把它们揉捏成各种夸张的形状,又夹住两颗小樱桃往外拉扯打转。
他的嘴渐渐往下,留下一片片湿痕,手也慢慢滑下,揉过她的肋骨、她的腰、她的小腹,划过她的丛林,又去抚摸她的腿根用力揉捏,时不时擦过她的花穴口和花珠,引得她浑身颤栗。
人的视觉被限制的时候,其他感官就会被无限敏感的放大,安以光的喘息仿佛就在路初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