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了,不简单啊。”
    乔泽也朝它瞥了眼,它“嗷”地一声又傲娇地扭开了头。
    “是不简单。”乔泽说。
    上午她同他说话时他正在想事情,因此当她声音突然传来时他也没察觉到不对,他失聪的时间不算特别长,三十多年活在声音世界里的生活让他把听到声音当成了一种本能,回过神时她已对着他那只蠢狗指手画脚,他则在震诧于他突然恢复的听觉,也没瞧清她做了什么,那条本该带着他去搜爆的蠢狗已屁颠屁颠地调头就跑,任他怎么拽也拽不回头,还不停绕着他打转阻止他回头,这么一对峙便耽搁了些时间,最后还是逼得他掐住了它两条狗爪子才给拽回去了,但和刘副的交谈中,他发现他的听觉并没有恢复,才托刘副找了人过来。
    事实证明,他不是幻听,他确实真真切切能听清她在说什么,完全可以无障碍交流。
    “她哪里人,有过什么特殊经历吗?”乔泽问,这也是他琢磨不透的地方。
    “你真信了肖湛胡说八道?”刘副踢了肖湛一脚,“兔崽子,马克思主义学哪儿去了,哈?”
    肖湛嬉笑着躲开。
    刘副虽是他领导,年纪也大了他两轮,但刘副这人豪爽,没什么架子,局里上下都处得极好。
    乔泽不是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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