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剧似的追求,将他所有的愤恨发泄到了她和她的家人身上。像玩弄小白鼠般,玩弄着他们姐弟,一步步把她逼入绝境,享受着她的痛苦和绝望。
    那时的她不过一个涉世未深的中学生,根本没有足够的能力反抗。
    乔泽无法想象当时的她是怎样的绝望和无助,她也从未在人前流露过一丝一毫的脆弱或者怨天尤人,甚至连和他说起那段经历都是轻描淡写的,仿似不存在般。
    但所有的伤痕都已经刻在了骨子里,她对别人说喜欢她的抗拒,对所有异性表白所流露的茫然无知,或许只是潜意识本能的自我保护。
    这样的遭遇,幼时被遗弃的经历,无不让“喜欢”两个字变得如同豺狼猛兽。
    乔泽很难想象,命运要把一个小姑娘的人生摧残到什么程度。
    她一次次努力地走出来,却又一次次地被命运打回原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