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黄发信就要走出办公室，文乐赶忙的喊住了他，“黄先生，请留步。”
黄发信回头看着文乐，双眼之间是浓浓的不悦，“还有什么事？你一次性的说完可以吗？”
此刻，他害怕从文乐口中说出来的话，因为那就像事一把刀子插在他的心上。
文乐看了一眼手里的尸检报告，又看了一眼坐在地上的周娟，抬眼看着黄发信说道，“黄洋轩是被谋杀的。”
文乐话落，黄发信的神情瞬间就不好了，看着文乐的神情带着寒意，“什么意思，你刚刚不是说我儿子是死于血栓吗？”
文乐点了点头，“没错，你儿子是死于血栓，但是，是因为服用了凝血药物才致死的，也就是说，他的死是药物引导病发”
黄发信看着文乐，双眼之间越发的沉重，或许的死本来对他就是一个打击，现在接二连三的消息，已经让他的心无法承受，脑袋一阵眩晕，黄发信一个踉跄之后才站稳。
周娟一着急就要走过去搀扶一下，黄发信却狠狠的甩开了周娟的胳膊，声音无力的问向文乐，“我儿子的尸体在哪里？”
文乐看了一眼余人力，示意余人力带着黄发信去领黄洋轩的尸体。
此时的黄发信，哪里还有军人的硬朗，瞬间好像老了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