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一起舒服”脖子上的掐痕还在。
疯子,贱人!
陈烈提起裤子摔门而走。
连着五六天,每晚陈烈都会出现在房间里,支荣身上的伤痕也越来越多。
没有再出现死人的事,几人也渐渐松懈了,没有人想去追究谁是凶手,好像集体失忆。
这日夜晚,月亮前所未有的清晰,看样子明天可以动身。
支荣面无表情的透过窗户看着在院子里忙忙碌碌的一群人,在没有人的时候她大多数都是面无表情的。
“头!小娘子等你过去呢”几个人见支荣直直盯着陈烈,出声调侃。
陈烈阴着脸没有说话,底下人噤声离开。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