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捂了她这么多年,她一丝一毫都没看到!”
韶亓箫道:“你所谓的‘捂’,就是一边展示着你对她的感情,一边却与她的杀子仇人寻欢作乐?!”
温琅道:“官家子弟虽说正式纳妾室极少,但通房却从不缺。这本就是常态。偏那赵家,要用自己家那套不纳小的规矩用在我温家身上。哼!难不成他们以为我不知道,那十年之约,本就是赵家提出来拖延时间的,用十年时间让赵氏生下嫡子,又牢牢把持我的后宅!十年之期一到,内帏之事还不就是赵氏一人说了算!”
韶亓箫闭目压下自己想杀了他的怒气。温琅此人表面翩翩公子,内里却是刚愎自用之人。忠勇伯赵毅一片拳拳爱女之心,在他的解读中成了把持干涉温家的内事。
他压下冲到嗓的咳嗽,呼出一口浊气,冷声道:“我今天来,只想知道,在她去端州的探亲路上,动手脚惊了她的马车,害得她连车带人栽入泷江尸骨无存!这件事到底是谁的主意?!”
温琅轻笑,道:“殿下想问的,是那一直对你和颜悦色的好五哥,有没有动手吧?”
韶亓箫怒声道:“快说!”再跟这人待在一起,他真担心自己狂怒之下会一拳一拳打死他!
温琅脸上有了些可怜他的意味,他几乎是轻声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