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想,他这七弟却似乎已经振作起来了。
韶亓箫不动声色的说:“五皇兄的话,我记下了。五皇兄慢走。”
韶亓荇行至门外,平子与安子正诚惶诚恐的候着,他们今日本就被分到值守灵堂,方才候在门口,自然把里面的话听得一清二楚。见他出来,赶紧上前行礼,又谢过他的求情。
“你们殿下的话,你们也该听到了。进去吧,好好伺候!”
平子与安子再次谢恩之后,忐忑不安的踱进殿中。
韶亓箫正静静看着韶亓荇愈行愈远的背影,心中不可避免的回忆起两世的情形来。
韶亓荇行事谨慎周全,前世里母妃的葬仪,他刚开头几天只按规矩来为母妃上炷香,只略宽慰他几句便会走;后来每日便多留些时候,与他多说些母妃生前的好处,又从自己生母早逝这一点出发,与他惺惺相惜一番;到了灵柩入了襄京城郊外皇陵之后,韶亓荇也没放弃,每隔两三日便会快马加鞭出城来看望并宽慰他。
到母妃停灵七七四十九日下葬之后,他已把韶亓荇看做难得亲近的好兄长。又因这以后,两人是这大兴宫中唯二没有母妃的皇子了,他便日益觉得与韶亓荇同病相怜,愈发亲近起来。
而今生,前几日他还未回来的三天,大抵也是如此。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