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既然已是组了仪仗了,怎么就只用这一天呢?
相比起她来,郑苒这个从小长大京城、又几乎每年都来襄山避暑的就清楚一些了。只见她偷偷凑到自家表姐耳边,说道:“我听我父亲说,陛下是担心,襄山很多树容易藏人,人多了杂了,就不好管。所以每年,陛下的仪仗给沿途百姓欣赏过皇家的威仪之后,都会与圣驾分开回京去,到圣驾回京时,才会再来一次。”
没等赵敏禾点头表示理解,郑苒又看看没人注意她俩的悄悄话,才又压低了一层声音道:“其实吧,我觉得咱们陛下也忒小气了,仪仗队伍是一年比一年精简了。当初要不是宋相带着一帮太府的老臣劝着,恐怕陛下都想直接取消了呢。”
赵敏禾嘴角一抽,她是知道如今这是时代的人对皇室的敬畏,并不像她从前电视上看到的那般奴颜媚骨。
前朝炀帝昏聩,甚至还有不羁名士们轮番对炀帝破口大骂。遇上这种情况,炀帝也不是不想惩治人的,可那些人都在当时藩王的领地上,那时天下乱象已生,藩王势大,他们要是存心想护下人,只消一句惩处已下,炀帝也没这个实力动起干戈来好给藩王起兵的借口。
倒是太|祖之后,因着吏治清明,又成功撤了藩,中央政权才有了该有的威信。但私底下嘀咕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