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不大,不过够他们处理伤势了。
韶亓箫先下了马,搬了一块较平坦的石块放在水边,又垫上一些干草,这才走回来将赵敏禾抱过去,小心地将她放到石块上坐下,蹲下来问:“你自己可以处理吗?”
赵敏禾点点头,这一路过来,她的伤口似乎有些麻了,反倒不像刚摔到时那么疼了,只是不好有大动作。她道:“殿下还是赶紧洗干净脸上的血吧。”
她语带关切,韶亓箫也知有他在这里,她恐怕不会除了鞋袜浸泡冷水,便不再耽误时间,匆匆转身去洗脸。
水中自己的倒影现在他眼前时,韶亓箫又懊恼地想挠墙了。由于他方才一直拿一手捂着半张脸,如今鼻血也几乎糊了他半脸。刚刚他就是顶着这么一张脸与她说话的?!
——怎么他今日老是干这种蠢事!
洗完了脸上的血迹,韶亓箫也发现鼻子已经不出血了。他隔着衣襟摸摸胸口,里面装着她方才递给他的帕子,犹豫半响还是决定不拿出来洗了。被她看到,万一她要回去了怎么办?既已给了他,那这便是他的了,休想再让他拿出来!
韶亓箫站起身,转身道:“表妹先在这里等一等,我将我的马和弓箭都留下,待我找到了人便马上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