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不过他并非是兽医,听王大夫自己说,他对相马倒是有些涉猎,连带着对马出现的各种症状也专门了解过。”
韶亓箫将信将疑地点点头。
赵敏禾却不怎么相信驿长的说辞,她提议道:“不知邻镇上可有兽医,还是请专门的兽医来看看吧。”
韶亓箫没有异议,当下便命人去请兽医。
不到一个时辰,一位头发花白却精神矍铄的顾姓兽医便被请了来。
老兽医逐一仔细检查过每一匹马,低着脑袋目光一闪,恭恭敬敬地给出了自己的诊断,竟与方才那位王大夫说的相差不远,又表明给它们服些草药,明天就好了。
这回似乎由不得赵敏禾不信了。
可她总是觉得哪里不对劲,他们在这儿滞留一晚是意外,再滞留一晚?这未免也太巧合了吧?
这样想着,她不由自主地把目光转向韶亓箫,他的样子似乎也颇为烦恼,不像假装的。难不成真的是她小人之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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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到晌午时,外面又响起哗啦啦的大雨声。
那几匹马已被安置到了驿站的一间破茅草房里。索性它们数量不多,那间不大的茅草房才能刚好装的下。
既然今日又走不了了,赵敏禾干脆搬了椅子坐到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