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中潜移默化,作一番努力试着叫各自的家中能接受对方。到了今时,还未见到明显的进展不说,却出了今日的这桩意外。
赵攸瀚听罢,思索片刻,对赵煅杨氏道:“三叔和三婶是怎么打算的?”
杨氏张了张口,却说不上来,显然也没想好后头该如何。
赵煅揣摩片刻,眯了眯眼道:“还能如何?事实已俱在,待我将这逆子绑了交于王家,是打是杀,悉听尊便!”
赵攸涵一急,嚷嚷道:“父亲,你不能这样!我本就打算娶她为妻,一生不离……”
“住嘴!”赵煅额头青筋一现,抄起桌上的鞭子就要上前施家法。
赵敏禾一惊,还没来得及相劝,就发现赵煅旁边的韶亓箫立时跟上抱住赵煅的后腰往后拖,一边还大声求情道:“姨父使不得!打在儿身痛在娘心!您打了六表兄不要紧,却不是叫姨母跟着一起痛吗!六表兄现下只是钻了牛角尖,您好好与他说说道理不就完了吗?难不成把他绑了交给王家,王家就真会抽死他不可?这不是得理不饶人、非要跟赵家结成死仇吗?我父皇还在上头看着呐!”
他嘴上说得有理动作却无赖,赵敏禾嘴角一抽,总算想明白了为何她三叔明明语气已经暴走了,她六哥却还好好地跪在堂下没有被打到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