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只是靠近了一些,都要被他提醒,真是……拙计!
韶亓箫黑了黑脸,赵敏禾却忍不住掩嘴轻轻笑了起来。
看着她的芙蓉笑面,韶亓箫心情又好转了些,倒不再试图离她近些,只反身请她坐到石凳上,自己便坐到了对面,二人之间隔着一张石桌,可谓泾渭分明。
见状,不远处的赵攸涵也满意地点了点头。
湖心亭中。
韶亓箫小声对赵敏禾道:“咱们小小声说话,不叫他听见了。你说,他在王家是不是也被大小舅子们严防死守,所以才照搬照抄用到我的身上来?”
赵敏禾也同样小声回他道:“我怎么知道。”
韶亓箫也同样不知道。他也没那个心肺去问上赵攸涵,只与赵敏禾说笑过一阵子便罢。
二人又说了一会儿话,赵敏禾便提到了那三盆鹭鸶草。“那鹭鸶草好不好养?”
韶亓箫抿嘴道:“你别听康平的胡话。鹭鸶草送来的时候长势就挺好了,我只养了一个月,养出花儿来就行。每日至多根据日头给它们换换地方,浇浇水什么的,就是施肥都是宫中的花匠拌好了花肥,我只需铺上一层即可。哪儿费得上什么力了。况且……”
说到这里,他便有些羞愧了。“它们也算是被我糟蹋了,最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