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眼花了,却又本能心虚地一缩。
吴氏状似无睹,接着道:“若今日母亲处于你这样的境地,我也不会太过拒绝一个皇子的亲近。七殿下那样的身份,论年纪他马上就会收良家女为媵了,哪怕他曾与大郎起誓绝不负你,又保证今后只你一人,他的话也不可尽信。”
赵敏禾张了张嘴,想为韶亓箫辩解几句,却被吴氏拦了话头,
“且不论他自己是否会信守承诺,便是其他对皇子后院有想法的人家,难不成都会安安分分的?阿禾,你不能因为咱们赵家是非少,便把其他人的人性也看得如此美好。若有朝一日,七殿下中了别人的招呢?况且,他正是血气方刚却又好奇、还把持力不足的年纪,难保他在婚前背着你做小动作。若这些小动作成了习惯,你就能保证他婚后改得回来?”
赵敏禾很不喜欢母亲的说法,皱皱眉头道:“母亲,我想……他不会的。”
吴氏无视了女儿并不太确定的辩驳,顾自道:“以咱们赵家的家世,陛下又与你父亲是那样的关系。七殿下若真心娶你,只要他持之以恒,就没有不成的。他现在与你两情依依,想要亲近你确是人之常情,你若矜持女儿家的名节一味推拒,便是妥当吗?”
“只不过,他错就错在——没有掌握好那个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