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敏禾点点头,瓮声瓮气道:“定了冬至那日,到时三婶婶会带我与阿苒一起过去。今年玄壇寺礼佛,祖母那儿只有嫂嫂们陪着了。”
她仍旧埋在吴氏怀里,因而点起头来就像是小时候在吴氏怀里蹭来蹭去似的,弄得吴氏只觉得自己怀里暖暖软软的。
她失笑地托起了女儿的头,道:“你祖母那儿就不用你担心了,你嫂嫂们都是能干的。杨家姑娘我从前也见过许多次,是个懂事得叫人心疼的姑娘。我这里有一套红宝石头面,你帮着送去吧。”
吴氏自己得到正月底才算过了一年孝期,因而添妆礼佛这样的事她都不能出面。
赵敏禾也知母亲还在孝中,便也点头同意了。
“另外,七殿下那事……”
吴氏话刚起头,赵敏禾就红了脸小小声道:“母亲,我知道错了。您别说了。”
吴氏失笑,该说的却还是得说。“我不是告诉过你,想要吊住一个男人的心,偶尔叫他占些便宜没什么,只是要有分寸。一味的推脱会叫他着恼,偶尔为之且循序渐进,加之始终守着一个界限,才叫他心痒痒的同时也更舍不得你。”
赵敏禾摸了摸像火烧似的小脸。就是因为吴氏说的这样的话才叫她招架不住啊。她低了头,话更小声了。“我觉